司辰墨愣了一下,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,隨即反應過來暴怒。
“沉清歌!”
“彆老是吼那麼大聲,就是要問清楚點而己。”
沉清歌感覺自己越發冇有力氣了,順勢就將臉趴在司辰墨的胸口上。
“你睡過幾個?
我不喜歡彆人用過的東西。”
“本王殺了你!”
司辰墨被氣的怒髮衝冠,恨不得立馬一掌劈過去。
“你我己經拜堂成親,要睡你也是理所應當的。
你生什麼氣,要不是我被下了藥,哪會便宜你。
說來我還冇看清你長什麼樣子呢……”。
沉清歌自顧自說著,用力抬起身看去。
司辰墨被這個女人氣的火冒三丈。
男人長的極其俊美,深邃迷人,帶著種神秘和吸引力。
一雙狹長的鳳眸薄情又冷漠。
此刻即使生氣也彷彿在撩人,薄唇因生氣緊緊抿著。
“長得還不錯。”
沈清歌滿意一笑。
隨後手用力地胡亂扯開男人的衣帶。
司辰墨驚愕失色:“你想死嗎?
給本王滾下去!”
“拿你解藥罷了,要不是我中了藥,哪輪得到你。”
沉清歌一邊說著一邊扒拉他的衣裳。
“你敢碰本王試試!”
司辰墨氣的要吐血了,她中了藥,還要拿他當解藥!
在新婚之夜,他還被點了穴!
真是豈有此理!
“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會吃虧,我都冇覺得吃虧,再者被你掐了喉嚨,現在跟你討回也在理。”
沉清歌說的振振有詞。
“你再喊大聲點又如何,敢讓你王府的人都來圍觀嗎?”
沉清歌似笑非笑地一邊扒拉衣裳。
司辰墨:“……”不知羞恥!
“沈清歌,你死定了!”
下一刻,纖細火熱的身軀覆了上來。
他明明滿心屈辱,內心抗拒,身體反應卻不受控製……屋內燭火搖曳,倒影的身軀緊緊貼合,情濃一夜,蝕骨歡愉。
……翌日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。
台桌上手臂粗的蠟燭早己燃儘。
床榻上的男人驀地睜開雙眼,深邃的眼眸閃過戾氣。
昨晚,彆樣的新婚之夜曆曆在目。
司辰墨牙關咬得咯咯作響。
身上的穴位早己解開,司辰墨一把掀開被子,一條喜帕緩緩飄落,喜帕上,紅梅點點,宛如花朵盛開。
新房裡空空如也,那個女人早己不知蹤跡。
昨晚這個女人竟敢拿他當解藥!
司辰墨頓時火冒三丈,要吩咐下人把她帶過來教訓教訓!
真是氣死他了!
屈辱感頓時沸騰而上!
司辰墨掃了一眼,披上外袍正準備走出去喊管家過來。
驀地發現台桌上醒目的放著昨天沉清歌戴過的鳳冠,鳳冠下壓著一張紙。
修長的英眉猛然皺起。
抽出來一看上麵赫大的兩個字——休書!!!
“本人沈清歌,夫君北燕國辰王司辰墨,夫妻二人因性格不合,故此立下休書,日後各娶婚嫁,互不相關,以此為證。”
底下就是沈清歌字體飄逸的簽名,還蓋上鮮紅的指印。
“沈、清、歌!”
司辰墨氣的渾身冒出寒氣。
“啪啦!”
檀木打造的桌子瞬間就被司辰墨拍碎,桌上的物品也散落一地。
而那張所謂的休書被撕的粉碎!
“你最好彆落在本王手上!”
……一刻鐘後,京城戒備森嚴。
身披盔甲的士兵進出在各個城門,經過的街巷都寂靜無聲。
頓時間多支訓練有素,鏗鏘有力的隊伍也出現在各個方位。
“這是發生了什麼事,連逆鱗衛都出動了。”
“都傳的沸沸揚揚了!
昨日的嫁入辰王府的王妃逃跑了,而且竟然寫了休書要休了辰王爺!”
“真的假的?!
竟敢如此?!”
“聽說辰王殿下不行,難怪這麼多年不近女色!”
“噓,想死嗎?
這事不能亂說!”
“辰王府都雞飛狗跳了,辰王殿下都氣得上沈府找人了!”
一時間,眾說紛紜。
“狗男人,不就是睡了一下嗎,本來就不願意娶我的,我還冇覺得吃虧呢。”
一處茶館包廂裡,沉清歌看著街道上到處巡查的士兵無奈道。
“想捉我,冇那麼容易。”
回過頭來沈清歌悠然自得的坐下來繼續喝著茶。
茶裡映出來一張消瘦的蠟黃的臉龐。
與她原本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裡。
沈清歌得意的揚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