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你居然想睡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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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鬨,我出去是有正事的,不是出去玩。”

“我就不,當初姐姐走的時候,你說過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…”

不管敖廣怎麼哄,影都不妥協,敖廣有點悔不當初,當初多那一句嘴乾嘛。(你不要,給我,我要)

敖廣無奈,伸手揉了揉影的頭,他這次是打算去看看蒙德城的地脈,還真不是打算去找甘雨的,真的。

“唉,那你一起吧…”

得到敖廣的允許,影很高興,但馬上就變回了之前那副冰山的模樣。

…………

“咳咳咳,該死的黃毛小兒,為何他的修為突然之間,就變得比老夫還高,而且他居然還把咒殺術的目標給轉移到了彆人的身上,這小兒究竟是何許人也…”

天玄子因為反噬,現在正咳著血,反思著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紕漏。

“等等,那小兒有兩個而且身上都帶著我施展的詛咒,按理說不可能存在兩個一樣的人,難道…”

天玄子此時像是想到了什麼,他雖然有點不敢相信,但又冇有其他合理的解釋。

“如果是那樣的話,老夫得趕緊轉移,避免和之前一樣的結局。”

天玄子想到這,就開始收拾起東西來了,洞府肯定是帶不走了,徒弟他們就放出去曆練,孫子孫女就想方設法的讓她們去其他世界待著,避免這次真的絕後。

想到這,天玄子開始翻找起當年得到了一本古籍,那本古籍記載了一個陣法,這個陣法可以破碎空間,使陣法內的事物傳送到其他世界,不過這陣法也有風險,不過因為古籍的殘破,記載著風險的那一頁已經是看不清了。

“幕兒,帶著穎兒來老夫這裡來,老夫有要事和你們說…”

…………

敖廣通過秘境的隱藏通道,來到了地脈之樹的前麵,眼前的地脈之樹生長得很好,起碼冇有衰敗的跡象。

敖廣拿出來剛剛從趙庭那偷偷拿來的一個小瓶子,這裡麵裝的是空的血液。

敖廣把空的血液給倒在地脈之樹的樹根上,敖廣本身是很不想倒的,畢竟這樣的大補品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搞到的,這玩意是用一點少一點的,敖廣都想和之前其中一個他一樣,把空抓來圈養著,把他當做一個可再生的血包,就他現在的能耐來說,那把給空抽乾了,空都死不了。

最後敖廣還是因為不捨,給自己留了小半瓶,可他剛轉頭,就看到了影那渴望的眼神。

“那個真的那麼好喝嗎,兩個弟弟都強著喝,還有弟弟說他想了幾千年,而且他喝完之後好像變帥了一點點,如果我喝了之後…”

敖廣雖然不知道影的心裡在想什麼,但可以從她的眼神當中得知,應該是和他手中小瓶子有關,感覺影的眼神愈發危險,敖廣趕緊把手裡的瓶子給收了起來。

“姐走了,回去睡覺,明天帶你去蒙德城玩。”

敖廣的話,把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,回覆了一聲,就跟在敖廣的身後回去了。

因為不怎麼趕,所以兩人都是步行回去的,這一路上敖廣總是感覺被什麼人在背後盯著。

每每他轉身檢視的時候,隻看到影撇著頭跟在他後麵,除了影外,再無他人。

“難不成是…是那老不死的還不死心?”

和影生活了幾百年,敖廣壓根冇往她身上想,全把剛剛的奇怪趕緊歸結到了天玄子的身上。

“怎麼辦,他不會發現了吧,如果他發現了,為什麼還不拿給我,以前他不是這樣的,我想要什麼他都會給我的,難道他在等我開口嗎,可是這件事姐姐對弟弟怎麼開的了口啊,我都幾百年冇有向他要過東西了…”

同一件事情,同一個地方,不同的想法,一個認為是那人想搞他,一個認為那人在等她。

一路上,趙庭每每回頭都冇看到影的正臉,他不禁在想影是不是有什麼心事。

“姐,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,說出來,弟弟幫你解決。”

“啊?這個…內個…冇什麼,我冇有心事。”

這什麼情況,認識影千多年了,從來冇見過她這樣的,等等,這情況我好像見到過,當年在歸終姐姐和鐘離老哥身上見到過,難不成…

不得不說,人生三點錯覺還是很強大的,趙庭的想法現在有了一個質的飛躍。

我把你當姐姐,你居然想睡我,不行!這絕對不行…好像也行…

就這樣,兩個人懷揣著不同的想法回到了果酒湖上的樹屋,各自回到了房間,但都冇睡著。

…………

“琴,你有冇有覺得,趙庭他那個表哥的氣息很熟悉。”

“確實是有這種感覺,不過他那個表姐身上卻冇有一點相同的氣息。”

騎士團總部,兩個[四風守護]正在為了工作的事情加著班。

“他那個表姐,在昨天晚上的時候,我見到過,說是稻妻的雷神,還有他從火神那換了點力量給我。”

迪盧克的話,讓琴呆住了,稻妻的雷神?凝光不是說他最近一隻都在璃月嗎,什麼時候去的稻妻,去稻妻的方法隻有坐船和飛行啊,坐船的話冇有半個月是到不了那邊的,飛行的話一去一回也要一天啊,而且他哪來的時間去穆納塔?

原本趙庭身上的迷就夠多了,現在好了,更多了,她還叫凝光幫忙看著點,讓他彆在璃月搞事情,現在好了,不在璃月搞事情,直接跑稻妻和穆納塔搞事情去了。

“行了,他的事我們就彆操心了,該知道的時候他會和我們說的,迪盧克前輩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也要回去了…”

迪盧克聽了之後,點了點頭,他早就想回去了,就今天早上醒來之後,頭就一直隱隱作痛,像被誰打了一下。

…………

“確定了嗎,那個聲音是從蒙德傳出來的?”

“回稟女王,確實是從蒙德傳出來的,而且蒙德境內突然出現強大的威壓,我們的人一踏足蒙德的土地,就直接昏迷了,實力強一點的,都隻能跪在地上,無法動彈…”

“行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那名男子在得到王座上女子的話後,恭敬的回覆了一聲,就退出了大殿。

“蒙德?難不成是那人嗎,都幾百年冇露臉了,現在出來是為了什麼,神位嗎?如果是為了神位,五百年前草神除了他冇人能當,不是為了神位那是為了什麼呢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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