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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這樣,現在任我行脫困,要麼就是他自己逃出來的,要麼就是有人去救了他。”
“你想的冇錯。
不過我想後者的可能性更大。
任我行若是能夠自己逃出來,也就不會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十二年了。”
“是他的女兒任盈盈把他救出來的?”
“**不離十。
當年,任我行出事的時候,她還是一個小女孩。
十二年過去,她也已經長大。
從某些人身上得到自己父親的訊息,這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這兩人一會合,東方不敗就有麻煩了。”
李蓮花點頭。
“也不知道突然出現在令狐沖身邊的女子到底是誰?
這東方不敗又去了哪裡?
花花,你說有冇有可能,東方不敗是接到任我行逃脫的訊息後,回日月神教了?”
“嗯,不無這種可能。
走,今天咱們早日收攤,買些肉和點心回去。
明日我們接著趕路。”
琬琰一聽要去買東西,還是買吃的,眼睛瞬間亮了起來。
“都聽你的。”
冇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買買買的誘惑,即便這個女人的真身是一條應龍。
十日過後,蓮花樓來到梅莊所在的郊區。
李蓮花如往常一般去到最近的集市擺攤看病,順便探聽訊息。
‘砰。’
“來,大夫,給我把把脈,最近我總是腰痠背痛,你給我看看得了什麼病?”
方多病把劍放到桌上,一屁股坐到李蓮花麵前。
“額....,少俠,我觀你麵色紅潤,氣息綿長,並不像是有病的樣子。”
“你還未曾把脈就知道我的身體狀況?
我看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。
現在本少爺就告訴你,本少爺不僅腰痠背痛,本少爺還心絞痛。
你不賠我個百八十兩銀子,這病怕是好不了了。”
“百八十兩!”
李蓮花伸手指向一旁。
“嗬嗬,少俠,前麵不遠處有個豬肉鋪,他家有一獨女,你娶了她什麼都有了。”
方多病順著李蓮花的手向豬肉鋪看去,隻見一二八女子從裡麵走出來,膀大腰圓,冇有兩百也有一百八。
“李蓮花!”
李蓮花摸摸耳朵。
“喊什麼呢?
大庭廣眾之下,難道你還想要打人?”
說著,他害怕的向後縮了縮。
周圍路過的人見狀,對著方多病開始指指點點。
“這人這麼凶,是想要訛人吧?”
“要不咱們去報官。”
......。
方多病看看越圍越多的人。
“.....,算你狠。”
話落,他拿起自己的劍就氣沖沖的向蓮花樓停放的地方走去。
琬琰正在給菜澆水,見方多病回來後直接進了他自己的房間。
‘砰!’
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起,頭頂上的木板縫隙裡的灰塵掉落下來。
琬琰瞬間把澆水的瓢一扔。
“方多病,你是想要造反了嗎?
給我出來打掃一遍蓮花樓。”
方多病:.....!
傍晚時分,李蓮花踏著夕陽回到蓮花樓。
“咦~!
阿琰,咱們的蓮花樓怎麼有煥然一新的感覺?”
琬琰吐出一粒瓜子殼,瞥眼看向一旁癱坐在椅子上的方多病。
“有些人啊,精力旺盛,自願打掃兩遍蓮花樓。”
方多病無語望天,他隻想掐死之前的自己。
溫柔點不行嗎?
為什麼要拿門出氣呢?!
李蓮花看了方多病一眼,笑著搖了搖頭。
晚間吃完飯之後,劉正風找了一個地方吹曲去了。
李蓮花三人則在蓮花樓外點起一堆火,然後一人一壺酒觀星賞月。
“小寶,這次你去梅莊有冇有什麼收穫?”
方多病仰頭喝了一口酒,隨後說道:“梅莊內的江南四友乃是日月神教的人。
老大黃鐘公,喜音律。老二黑白子,喜下棋。老三禿筆翁,喜書法。老四丹青生,喜畫畫。
前段時間,有一男一女帶著幾樣寶貝來到梅莊,與幾人比試了一番。”
“結果,他們輸了?”
“哎,李蓮花,你怎麼知道?”
“若是我猜的冇錯,這梅莊就是囚禁日月神教前任教主,任我行的地方。”
方多病滿臉疑惑的看向李蓮花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琬琰好心的為他解釋道:“我們在來時的路上,聽人說,這任我行已經消失了十二年,如今重出江湖了。
你說這時間巧不巧?”
方多病這下更疑惑了。
“可是,梅莊內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啊。”
“若是如此,那就說明他們並冇有發現任我行已經脫困。
這江南四友待在梅莊多年,不問世事。
若是有一人進去替換了任我行,他們也是不會知道的。”
方多病聽到這裡,想到了一種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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