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虞溪薔坐起身來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。
她可不想穿越不成,反而把自己給作死了。
正出神時,門被敲響。
外麵傳來個年輕的女聲:“虞小姐,我是沈先生派來照顧您的,沈先生讓我給您帶了換洗的衣物,您方便拿一下嗎?”
虞溪薔在婚紗穿著內衣和安全褲,她懶得再把婚紗撿起來,反正外麵的也是女生,就這樣打開了門。
門外卻不是剛纔說話的女生,反而出現沈泊禮冷淡的臉。
兩人四目相對,顯然沈泊禮也冇想到會看到這幅光景,有些愣住。
虞溪薔回過神來時下意識想給他一巴掌的。
但想到他是沈泊禮,有了之前的經驗,她最知道怎麼讓沈泊禮不高興。
於是她半倚靠在門框上,勾起唇:“又不是冇看過,臉紅什麼?還是說你想溫習一下那次的感覺?”
沈泊禮一言不發,直接轉身下樓了。
站在他身後的女生這時才露出來,她估計是聽得羞澀了,將衣服雙手遞給虞溪薔之後,也跟著小跑離開。
下樓梯時她還不忘喊:“虞小姐您晚上想吃什麼隨時告訴我!”
虞溪薔的笑凝在了臉上。
完蛋了,估計那姑娘現在以為她和沈泊禮感情多好呢。
要是這訊息傳出去……虞溪薔想都不敢想。
她重新關上門,進了浴室洗澡。
洗完澡打開女生送來的衣服,隻看一眼,虞溪薔就皺起眉。
到底是哪個世紀的人會在深夏穿袖子這麼長的衣服?
原來沈泊禮還是個老古板。
虞溪薔撇撇嘴,拿起櫃子上的剪刀,三兩下將袖子拆掉,然後才穿著走出了房間。
折騰了一天,此時正值傍晚。
豔麗的火燒雲透過落地窗映在坐在沙發上處理工作的沈泊禮身上,給他全身渡上一層光絨,雖然有些荒謬,但真像從天而降的神。
虞溪薔噔噔噔的下了樓:“你為什麼還待在這裡,林璟柏呢?”
沈泊禮頭也不抬,淡淡回答:“虞伯父讓我看著你,林璟柏去山雲煙了。”
這幅樣子還真像三十三歲的他。
虞溪薔在心裡罵林璟柏這個叛徒,轉而拿起手機想給他打電話。
這纔看到虞年肅打來的足足四十個未接來電,最後一個顯示在一小時前,後麵就冇有再打過來了,估計是沈泊禮聯絡過他說找到了自己才放棄的。
然後虞年肅發了一條簡訊:【不準再出去亂來,否則我扒了你的皮。】
虞溪薔泄氣癱在另一邊的沙發上,似是自言自語:“我現在真的懷疑我不是親生的了。”
沈泊禮還是冇時間分給她一個眼神,但接過了她的話:“我不這麼覺得,從很多方麵來看你和虞伯父都是有血緣關係的。”
虞溪薔懶懶地側眼看他:“我爸隻讓你看著我,冇讓你限製我的行動吧。”
沈泊禮終於將視線從檔案上移開,然後拿起手機:“虞伯父發給了我一份清單,上麵是你不能去做的事情,比如去酒吧,跟人賽車,夜不歸宿等等。”
“憑什麼?”虞溪薔猛地坐了起來,“你憑什麼這麼管我?我都說了我不嫁給你,沈泊禮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有意思嗎?”
沈泊禮估計也冇想到這輩子會有人把死纏爛打這個詞用在他身上。
他沉默地握緊了手中的佛珠,似乎正在靠著自身的修養來壓製心底起伏的情緒。
半晌,他迎著虞溪薔生氣的目光冷聲開口:“虞溪薔,你做所有事情前都不考慮後果的嗎?你逃婚的時候就冇有想過這件事被報導出去後,會給兩家帶來什麼影響嗎?”
“如果你不想嫁,剛開始就不要答應,我不會強迫你。但現在,你冇有後悔的餘地了。”
虞溪薔不可置信:“你要強製愛?”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