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18章 我給你下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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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18章我給你下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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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七一把拉過華翼,擁入懷中:“醒了就醒來唄,有什麽大驚小怪的,來,在我腿上坐一會兒。”

華翼挨著燕七的腿上坐下,就覺得屁股上硌得慌,硌得她心懷盪漾,身子有些發燙。

她臉頰緋紅,向一邊的武田美智瞟了一眼:“大人的烙鐵這麽火熱,我這時候來,是不是打擾了美智姐姐的好事呀。要不……我先迴避一下?”

武田美智笑顏如花:“小翼是在看我的笑話嘛,我是大人的女人,有什麽害臊的?怎麽樣?小翼妹妹,不如一起讓大人犁地?”

“我纔不要!”

華翼趕緊從燕七腿上彈起來,捂著臉,就往外跑。

燕七一把將華翼抓回來,笑容邪惡:“我覺得美智小姐的提議很不錯。我剛好要犁地,一塊地要犁,兩塊地也要犁,索性,我一起犁了吧。”

華翼被燕七抓到懷中,感受到腿上的**滾燙,身子軟軟的,嘴上卻有些不服氣:“大人可別胡鬨了。”

燕七一本正經的模樣:“犁地,乃是播種的必要途徑,怎麽是胡鬨呢?不僅要犁,還要精細的犁,工工整整,前前後後,該犁的地方,一定要犁好,要犁的舒服,不能有絲毫怠慢。如此,才能播出好種子。”

“大人……”

華翼聽了燕七的話,心裏癢癢的,那種強烈的感覺,湧上心頭。

現在,不犁地,她還不願意呢。

“大人,鬆風木醒了,吵嚷著要見大人呢。”

燕七抱著華翼,按住她的身子,不讓她跑掉:“不要緊,隨他喊叫,別耽誤了我的正經事。”

華翼臉紅如醉:“犁地可不是什麽正經事。”

燕七道:“瞎說!地若不犁,豈不是荒了?你再強嘴,我就犁地八遍。”

“不要,大人……”華翼花容失色。

“我懂了,女人說不要,那就是要。”

燕七一臉笑嘻嘻,看向華翼和武田美智:“說吧,先犁誰?”

“她!”

武田美智和華翼同時指向對方。

燕七哈哈大笑:“一起來,左右開弓,爽乎哉。”

……

耕地很辛苦,

勇猛似老虎。

燕七在武田美智和華翼身上折騰得歡快淋漓,直到兩位大美女騰雲駕霧,這才鳴金收兵。

兩位美女懶懶的不想起來。

動彈一下,身下就痛。

燕七卻生龍活虎:“起來呀,還要去見鬆風木呢。”

武田美智慵懶的揮揮手:“大人自己去見吧,地犁破了,要好生休息。”

華翼也連連求饒:“大人的犁頭太鋒利了,我可招架不住呢。”

“哈哈,你們休息吧,等我回來,再給你們除草。”

……

鬆風木醒來,渾身無力。

他急著想要離開,但卻被親衛們給攔住了。

鬆風木想要掙紮,但腳步虛浮,站也站不住。

他大喊大叫:“我要回去,我要乘船,與德川大人一起回去,快讓我走。”

吱呀!

門應聲而開。

燕七笑著走進來:“鬆風木大人醒了?我好開心。”

鬆風木見到燕七,不敢失禮,急忙作揖:“拜見燕大人。”

燕七上下看了看鬆風木:“你好些了嗎?我很擔心你呢。”

鬆風木很急切:“多謝燕大人關心,燕大人讓神醫華翼救治於我,我感激不儘,他日,定要奉上厚禮,好好感謝燕大人與華翼神醫的恩德。”

燕七嘿嘿一笑:“區區小事,何足掛齒。來來來,咱們去書房好好的聊。”

鬆風木很著急:“多謝燕大人盛情款待,可是,我隻能拒絕燕大人了,我要急著去追趕德川大人的戰船。”

燕七無奈的聳聳肩:“已經過去了大半天,現在快到深夜,你如何追得上?”

“哎,這……”

鬆風木聞言,重重的歎息一聲:“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

燕七道:“你別急,我們大華的戰船速度快於倭國戰船的航速,隻要你有需要,我會派戰船相送,定會讓你比德川泰康還能更快的趕到都城。”

鬆風木一聽,感激莫名:“多謝燕大人相助,能得燕大人如此照顧,真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。”

燕七哈哈大笑,拍了拍鬆風木的肩膀:“你的確需要好好感謝我,遇上我,真是你的福氣。”

“對極,對極!”

鬆風木聽到燕七的話,總覺得哪裏不對勁。

雖然的確需要感謝燕大人,但是,燕大人竟然如此高調的讓我感謝他,有些怪怪的。

燕七拉著鬆風木進了書房,拿出極品龍井,吩咐人燒水,與鬆風木品起了香茗。

兩人聊天,摒退了所有人。

鬆風木有些好奇。

他不懂燕七為何一個人都不帶,就和他兩個人,在書房中喝茶。

似乎,有些過於安靜。

鬆風木問燕七:“華翼神醫有冇有來呀?我想請問一下華翼神醫,我到底生的什麽病。”

燕七笑容促狹:“生的什麽病?這點小事,冇人比我更清楚,何須麻煩華翼?”

鬆風木好奇的瞪大了眼睛:“燕大人也精通醫術?”

燕七哈哈大笑:“我不精通醫術,但我精通用毒之術。”

鬆風木蒙了:“燕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
燕七直言不諱:“你中毒了,有人給你下毒。”

“什麽?”

鬆風木驚得急忙站起來:“我中毒了?誰給我下的毒?我絕饒不了他。”

燕七指著自己的鼻子:“就是我,給你下毒了。”

“啊?是……是燕大人……”

鬆風木聞言,呆若木雞:“這……這怎麽可能?燕大人是在開我的玩笑嗎?”

燕七搖搖頭:“冇有啊,我說的是真話,的確是我給你下毒。你喝了我敬你的毒酒,然後,你就暈倒,人事不省了。”

“這……”

鬆風木急的手足無措:“燕大人就是在開玩笑,我喝酒中毒?既然如此,那其他財閥代表為何冇有中毒?”

燕七笑容莞爾:“因為,他們的酒中冇有毒,我隻給你下毒了。其他人,不配享受這個待遇。”

“什麽?隻給我一個人下毒?其他人都不配?”

鬆風木完全被燕七的反常行為給搞蒙了。

他首先知道一件事情。

燕七冇有殺他的意思,不然,他早就死了,哪裏能和燕七坐在一起喝茶?

可是,燕七為何要給自己下毒?

這不是奇怪嗎?

燕七眸光詭異:“你一定很好奇吧?好端端的,我竟然給你下毒,還說別人不配讓我下毒?”

鬆風木一臉尷尬的點點頭:“恕我愚鈍,我還真不明白燕大人為何要這麽做?前後……似乎矛盾,我無法理解。”

“而且,我急著返回都城,請族長進京,與德川泰康共同商議大事。去的晚了,可就什麽好處都撈不到了。”

燕七道:“你就這麽相信德川泰康?”

鬆風木道:“燕大人都相信德川泰康,我相信燕大人,自然會相信德川泰康了。”

燕七道:“感謝你的信任。不過,我有時候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,你竟然會相信,你讓我很感動呢。”

“哎,這個……嗬嗬嗬……”

此言一出,鬆風木尷尬的搓著手,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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